沈嘉晋姊妹信主见证

儿时,冥冥之中心里总是有一种心灵的渴求,我知道那是与任何亲情、友情之外的情感交流。它随时在我身边,我曾默默地向它说话,我曾偷偷地向它祈求,我曾悄悄地跪下拜它。

我始终相信一种超乎人能力之外的力量在掌管着我的一切,因此就敬畏一切能看得见的、许多人都在拜的各类佛像。去过的寺庙、道观,都要虔诚地一一拜过;有困难的时候,来到风景如画的山寨庙宇,烧几炷香;但在得到短暂慰籍后,便忘却了敬拜过的佛像的模样。因为我不能时时把它们带在身边,除非我削发为尼,远离这尘世。但我知道,那不是我的世界,因为它远离了我在生活着的生命,那是一种逃避。

初二的时候,在一次校外参加的新概念培训中,英语老师向我们讲了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和挪亚方舟的故事,如今还记得在书上画的那只苹果和那条方舟,觉得故事很新鲜。

还记得在拜访二姑的一位英国客人宾馆的房间里,看到那本黑色的被称为“the good book”的黑皮圣经。翻开后,发现语言难懂,觉得老外真累,每天要看这么晦涩的厚书。

在大学,与外教讨论生命的问题时,在每次败下阵的辩论中,发现了他的智慧是在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那里见不到的。我似乎发现了一种知识和教育从来没有给我带来的感觉,不明白是什么力量,让他在山东的一个县城一呆就是八年。他的身上,总带着这种力量,从来没有任何抱怨,坚毅地生活着。我们总在他明亮的眼睛里,感受它的存在。我知道他有信仰,但那是外国的。

刚到北京工作的时候,姐姐得了病,在没有能力让她摆脱疾病的困扰时,她无助,我想到了这种力量,建议她去教堂寻找。随后,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多改变,她不再痛苦,她变得更坚强。

当我神奇地遇见我心目中曾经祈求的丈夫后,我知道了这位神的存在。他就是那个我一直真正渴求的、家人与艺术无法满足的神。但我不明白什么是十字架、什么是死里复活,但神给了我时候了解。那十字架上的流血赎罪是何等的慈爱,因着基督的复活,我有了永久的盼望面对死亡。

我无法描述他居住在我心中的喜乐。当赞美之泉不断地流入我心时,这种无条件、无样式的奇妙大喜乐在我心中涌溢着,我知道那是永不干涸的活泉。我的传统教育让我居然在十几年里,与他建立的只是知识性的关系。当我的生命与他交通时,我再次翻开那本曾经以为晦涩的圣经,它的语言不再让我迷茫。

我感激涕零、我敬拜、我赞美、我相信、我盼望、我顺服,甘心乐意全然奉献!

真正的救主教我领悟,天天活在主面前,因在他的窄门里,我寻得永生!